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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简《恆先》初探

时间:2009-8-8 16:58:37  来源:不详
文獻所見對“道”的描述曾用到“樸”字的例子如:《老子》說:“樸雖小,天下不敢臣”;《老子》又說:“吾將鎮之以無名之樸”;“樸”就是“道”;《文子·道原》“故道者,虛無、平易、清靜、柔弱、純粹素樸,此五者,道之形象也”,又說:“純粹素樸者,道之幹也”;《文子‧自然》“老子曰:樸至大者無形狀”,而“道”也是“至大者無度量”。可見,“樸”是描述“道”有“至大無外、至小無内”的屬性。《恆先》的作者意識到以語言來描述“道”所受到的局限,所以,在列舉了“道”的三種屬性“樸”、“靜”、“虛”之後,又著重加説明“樸”為“大樸”、“靜”為“大靜”、“虛”為“大虛”,以同一般所謂的“樸”、“靜”、“虛”區分開來。

       從字形上說,“菐”旁有讀為“殘”聲之字的例子。但是此字形容有其它用法,例如,在鄴城故城發現戰國陶文中的“鄴”字寫作“ (業)”,跟《恆先》“樸”字偏旁寫法相似。《恆先》“樸”字偏旁寫法跟《說文》所見的“菐”字及从“菐”聲之字的偏旁很類似。目前所知古文字材料中雖未見過這樣寫的“菐”,但“樸”與“翦”、“業”聲音相去較遠,它們之間恐怕是形近訛混關係,或者是同一個會意字表示了“翦”和“璞”這兩個不同的詞,這一點有待在今後的發現中得到研究和證實。

 

自猒(厭)不自忍,“或(域)”乍(作)。有“或(域)”焉又=氣=(有“氣”,有“氣”)焉又=又=(有“有”,有“有”)焉又=詒=(有“始”,有“始”)焉有“ (往)”者-。

“厭”是“足”。“忍”似可訓為“容”:《論語·八佾》“是可忍也”皇侃疏“忍,猶容耐也”;《淮南子·本經》“而莫之充忍”,王念孫《讀書雜誌》讀“忍”為“牣”,《小爾雅·廣詁》“牣”訓為“塞”,“塞”、“容”義相近。(補記:“忍”訓“容”似嫌不妥,待考)這句似是說:道可以自足,但不自我容含(因爲道是“其大無外”的,見《管子·心術上》“道在天地閒也,其大無外,其小無内”)而容含它物,於是“或作”。

       李學勤先生讀“或”為“域”,茲從之。我認爲,“域”跟“虛”相關,是對“虛”的闡釋。“虛”跟“厭(滿)”相對,大虛則一體無別,也即大滿;大虛也可以有所含容,也即容納它物的“域”。所以“域”是講“道”能容物的屬性。

       “氣”是“域”首先所容含的,因爲“氣”跟“域”是相對而一體的(補記:參看下文對“恆氣之生因言名”的解釋);在“道”的虛無屬性中剖判了“域”跟“氣”的概念,則產生了“有”,而“氣”尚不屬於“有”的範疇。聯係前面的“恆先無有”來看,“有”相對“無有”而言;“始”在時間概念上立說,是相對於“恆先”而言。“往”似是“往而不反”之“往”,“有往”而無“復(或‘反’)”,還不能生出萬物,因此下文說“未有作行出生”、“未或明、未或滋生”。

       對於“有‘有’”和“有‘始’”,《莊子·内篇·齊物論》有一段著名的論辯:“有‘始’也者,有未始‘有始’也者,有未始‘有夫未始有始’也者;有‘有’也者,有‘无’也者,有未始‘有无’也者,有未始‘有夫未始有无’也者。”通過連續不斷地否定,《齊物論》所追溯到的境界也是“恆先無有”。

 

未有天地,未【1】有乍(作)行出生,虛靜爲弌(一),若 (淑)=(寂寂)夢=(夢夢),靜同而未或明、未或茲(滋)生。

前面兩小節都是對“道”的屬性作重新界定所產生的認識。《恆先》的作者在這裡又指出,上述在“域”中存在的“氣”、“有”、“始”、“往”這些概念仍然是一個混沌僵局,此時既無實體(“未有天地”,與“虛”相對),也無產生實體的動力和運動(“未有作行出生”,與“靜”相對,沒有“復”的“往”也不能看成是運動),因此是一個“虛靜為一”的混沌狀態。“靜同”可看《文子·自然》“靜則同,虛則通,至德無爲,萬物皆容,虛靜之道,天長地久”;馬王堆帛書《道原》說“恆先之初,迵同大虛,虛同為一,恆一而止”,據《文子·自然》“靜則同”,《道原》的“虛同為一”也即《恆先》的“虛靜為一”。

“一”是“道”的原始狀態。《恆先》所見的“道”,既有成爲宇宙根源的“道”,也有位于天下的“天道”。自《恆先》的作者看來,“天道”是從屬於“道”的,這與後文所見“天下之作”從屬於“天下之大作”的邏輯相同。不過“道”跟“天道”的共性是“一”和“復”,因爲“天道”的“一”和“復”是本於“道”的,因此下文又說“天道既載,唯一以猶一,唯復以猶復”。

通觀《道原》,《道原》著力於“道”的虛無狀態,而對道的“靜”則無所屬辭。《恆先》說“靜同而未或明、未或滋生”則有意強調“道”在運動之前的“靜”態,其目的是為下文講“道”的運動提供鋪墊。

”字下有重文符號“=”。李銳先生以爲是合文而釋為“寂水”。今按:“ ”字所从聲符見於楚文字“戚(原字从艸)郢”之“戚”字所从[ix],“戚”、“寂”的基本聲符都是“尗”,因此可以讀為“寂”。《老子》形容“道”是“有物混成,先天地生,寂兮廖兮”其“寂”字在馬王堆帛書甲本《老子》作“繡”,乙本作“蕭”,都是通假字。“夢夢”,長沙子彈庫楚帛書“夢夢墨墨,亡章弼弼”;《道原》“濕濕夢夢,未有明晦”;《詩·大雅·抑》“視爾夢夢”、《小雅·正月》“視天夢夢”;《爾雅·釋訓》“夢夢、訰訰,亂也”郭璞注:“皆闇亂”,又引孫炎注“夢夢,昏昏之亂也”;又《爾雅·釋訓》“儚儚、洄洄,惛也”郭注“皆迷惛”。據上,“寂寂”是形容不動的狀態,“夢夢”是說昏亂的樣子。二者都是描述“道”在運行之前的混沌狀態。

 

“氣”是自生,“恆”莫生氣=(氣。氣)是自生自作。“恆氣之【2】生”不蜀(獨),有與也。“或(有)恆焉生或(域)者”同焉。

“是”當讀為“寔”,訓為“實”,[x]在句中做表示強調語氣的副詞,而非判斷動詞“是”(或稱之為“系詞”、“系動詞”)。[xi]

據本文上面所理解,“或(域)”與“氣”都是對“道”的屬性作重新界定所產生的認識,因此“或(域)”跟“氣”之閒不是生化的關係,而只是對“道”的不同理解而產生的“衍生”概念。那麽,“恆先無有”之“道”跟“或(域)”、“氣”之間是不是生化(或創造)關係呢?《恆先》作者下面要用到“生”的概念,他擔心讀者的誤解,因此在此作出解釋。

“或(有)恆焉生或(域)者”——先有“恆”,然後有“或(域)”,這個道理跟上文“有或(域)焉有氣”——先有‘或(域)’然後有‘氣’的道理類同。“同”,即《墨子·經說上》所說“同”之一義“有以同,類同也”。

“恆氣之生不獨,有與也”中的“不獨”跟“有與”相對為文,可參看《慎子·德立》“立天子者……害在有與,不在獨也”。“與”訓為“助”,這句是說,恆氣雖然是自生自作,但它的出現並非孤立,其前面有“恆”、“或(域)”的定義作爲先決條件;同理可以推知,“或(域)”的出現,也以先定義“恆”作爲先決條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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