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。”(注:《崇儒》四之一。又见《麟台》卷二。)仅在两部史书中便校正了三千余字,可谓效果明显。更值得注意的是:本次校勘亦将校勘结果集结成册“以进”。
第五次为校《后汉书》中的志书:“乾兴元年十一月,判国子监孙奭言:‘刘昭《补注后汉志》三十卷……乞令校勘,雕印颁行。’从之。命本监直讲马龟符、王式、贾昌朝、黄鉴、张维翰、公孙觉、崇文院检讨王宗道为校勘,奭洎龙图阁直学士冯元详校。天圣二年,送本监镂版。”(注:《崇儒》四之五,四之六。其中刘昭《补注后汉志》原作《注补……》,据《宋史》(中华书局1977年11月版,下同)卷二○三《艺文志》改。)
《后汉志》仅三十卷,校勘时参加者至少九人,且分校勘、详校两个步骤,又费时一年有余,可见亦是一次相当认真的校勘。
第六次为校《天和殿御览》:“仁宗尝谓辅臣曰:‘《天和殿御览》可命校定模本刊行之。’”(注:《玉海》卷五四。)《天和殿御览》是《册府元龟》之精华:“乾兴初……于《册府元龟》中掇其善美事,得其要者四十卷……名曰《天和殿御览》。”(注:《玉海》卷五四。)至“天圣二年五月甲寅,内出《天和殿御览》四十卷……下秘阁镂板。”(注:《玉海》卷五四。)
《册府元龟》本为类书,但“惟取六经、子、史,不录小说”(注:《四库全书总目》(中华书局65年6月版,下同)卷一三五。),其原名为《历代君臣事迹》,显然偏重于史;此次摘录为《天和殿御览》,仁宗也将它视为史书(注:《玉海》卷五四。),因此本文将它归入史书类。且《册府元龟》“引书近二千多种”(注:见刘乃和:《〈册府元龟〉新探·序》,中州书画社1983年4月版。),因而此次“校定”当以他校为主,而非止简单的校对。本次校勘值得注意之处为:发起者是仁宗;所校为当代之书。
第七次是校《南、北史》、《隋书》:“仁宗天圣二年六月,诏直史馆张观、集贤校理王质、晁宗悫、李淑、秘阁校理陈诂、馆阁校勘彭乘、国子监直讲公孙觉校勘《南、北史》、《隋书》,及令知制诰宋绶、龙图阁待制刘烨提举之……又奏国子监直讲黄鉴预其事。”(注:《崇儒》四之六。又见《麟台》卷二、《玉海》卷四三。)仅此处所载,参与者就已达十人之多。至“(天圣)三年十月,(《隋书》)版成。四年十二月,《南、北史》校毕以献。各赐器币有差。”(注:《崇儒》四之六。又见《麟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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