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制是非常适宜和恰当的。而徐梦莘则把笔端触及境外,把靖康史放在宋辽金的大空间系统和南北宋交替的时间流中去审视,在纵横交错的时空中去总理历史教训。他也采用了编年体,而且是长编体,并尽量保存原始文献以利他人和后人再度研究。《要录》的作者李心传,则把靖康史作为当代史研究的起点,从发展方向上作审视和总理,紧扣时代脉搏,对高宗一朝,即“中兴始末”的军国大政,表现出极大的关注,在治史中熔入了强烈的政治意向。他也有意识地选择了长编体。
三位史学大家走的是相同的路。这就是,在社会历史剧变的刺激下,把治史的方向规范于当代史,重视整个历史的走向,关注其与现实的联结点。另一方面,他们总结当代史,共同倾心于长编体,成就了各自的长编体巨著。
二、 体裁选择的客观制约
几乎没有一个史学家不在当代史研究面前颇费踌躇。要刀刻汗青,要完成历史的不朽,并从中实现史家的使命,必须投入全身心,投入自己的全部才智和理性。李焘、李心传、徐梦莘都是以私人身份独立修史的,这是一件相当艰难的事业。相对于史局的官方史家,他们面临着更多的困难和不便。私人见闻的局限,资料收集的艰苦,处理不当,必然影响“直”、“信”宗旨的贯彻。更为棘手的是,如果不去图解“钦定”标准,则必须作出自己独立的判断,对纷繁广阔的社会历史有总体把握。即,既要作历史学家实录当代历史,又要当好社会病理学家,超越时代的迷障,冷静地探求出历史与现实的联系,寻出基本的经验教训,完成“通古今之变,成一家之言”的责任。这其中,有太多的问题使他们难以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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